厲震宏點了點頭,有些玩笑似的說,“人老了就連酒量也不行了,昨日里也沒喝多少,天天今日幾乎睡了一整日,還覺得有些頭疼。”
厲寒爵沒有說話,畢竟在那些酒里,厲寒爵早就已經動了手腳。
一厲震宏征戰商場,這么多年的經歷來講,酒量自然不是蓋的,若真只是一杯一杯的純和厲寒爵根本灌不醉他。
所以從一開始厲寒爵就在酒里面放了些蒙汗藥。
只是這蒙汗藥的后果也頗為的重了些,一直讓他頭疼不已。
“我今天白天的時候已經吩咐人,讓他們把你以后會全權負責公司的事情的事,在公司內部通知了一下,怎么樣?今天白天都什么反應?”
厲寒爵今天一白天都在處理別的事情,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事兒,更沒想到厲震宏竟然如此快速的就將整個大權全都交給了自己。
“今天一直都在忙案子,也沒有注意外界的傳,父親一直在那些年長的叔叔里面,一向有著威信可,如今突然將一切全都交給了我這個小輩,估計幾位叔伯一定會有些不太愿意吧。”
厲寒爵說的委婉,但是實則就在控訴父親多年心血,那些叔伯卻根本不愿讓他將這些心血全都留給自己的兒子。
厲震宏擺了擺手,“就憑他們?如果不是我這些年兢兢業業打下一片天地,他們這些吸血的蟲子早就不知死在了哪個骯臟的角落里,你只管去做你自己的事,若是那幾個叔伯敢攔著你,盡管與我說就是。”
“是。”
瞧著自己的兒子日漸乖巧,厲震宏心上自然歡喜一片,更覺得自己的兒子是自己的驕傲。
第二日早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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