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父親會做下那么多事情,傷害夏璃月,男人絕對不會忍氣吞聲那么久。
“你知道剛才我看見他們身上全都是傷,躺在血水里面的時候,有多么的痛心嗎,那樣的感覺不下于你年幼時將我唯一的玩物扔進(jìn)臟水里時候的樣子,我恨毒了你,也恨毒了,這世道,我想取代你,成為新的掌權(quán)者。”
直到那一刻厲寒爵才終于明白,有的東西不是低頭就能夠得到。
只有位高權(quán)重,只有登上頂峰的那一瞬間,只有他享受了購物者享受的尊榮的時候,他所擁有的一切才不會被別人奪走。
“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和你父子子孝,我有想過,我也想擁有一個完整的家,可是如果不是你一次又一次的針對夏璃月,如果你不是,你差一點要了他的性命,我們之間本來不應(yīng)該會發(fā)生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的。”
男人低著頭,有幾分無奈。
如果如果如果所有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。
如果他們還是那頓能夠談天談地談理想的父子。
或許如今的一切都發(fā)生不了。
而這個合作案,他自然也可以心平氣和的拱手相讓給父親。
讓他的人生換成最完美的句號。
可是現(xiàn)在是絕對不可能了。
“我知道我手里的案子有多么的香,你們有多么的虎視眈眈,但是我也告訴你們,以我現(xiàn)在的能力,你們不會輕而易舉的威脅到我,但是如果你們敢去碰觸夏璃月,要讓他置于危險之中的話,那就別怪我不顧惜這些年的長輩情誼,徹徹底底的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