豈止厲害,簡直可怕......
林霜兒萬不敢讓冬梅在說了,忙去捂她的嘴。
冬梅打掉她的手,一臉無畏:“是別人說的,又不是我說的。”
林霜兒心有余悸,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,生怕冬梅嘴里再冒出什么虎狼之詞。
冬梅道:“本來我還不信,可如今王爺選了你,我倒是信了幾分。”
林霜兒慌忙打斷:“你快別說了,王爺怎可能是那種人!”
她又想起那夜的事,那晚,他瘋狂要了她一整夜,這樣的夜北承怎可能不近女色。
冬梅道:“那你說說,王爺今年都二十有四了,怎還未立王妃?就連個通房也沒有?”
林霜兒道:“興許,興許王爺志不在此。”
這事她也好奇,只是主子的事,她不敢揣度。
冬梅又壓低了聲音,神秘兮兮地問:“今日是你伺候王爺沐浴的吧?”
林霜兒咽了咽口水,膽怯地點了點頭,不知冬梅又要問什么。
冬梅嘿嘿一笑:“那你說說,王爺身材如何?沒那方面的隱疾吧?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?你倒是說啊,我與翠翠她們打賭,若是輸了,要賠二十個銅板呢!”
林霜兒道:“你怎敢拿王爺?shù)氖氯ゴ蛸€,也不怕嬤嬤打斷你的手。”
冬梅無所畏懼:“你先別管,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再說。”
林霜兒支支吾吾,半晌才道:“王爺他......身材極好。”
冬梅樂道:“那方面你猜測如何?”
林霜兒又羞又燥,身上的被褥被她揪出了褶皺,腦海中不禁回想起那夜。
“很......很厲害。”
冬梅笑道:“我就知道,這二十個銅板怎么也得從翠翠兜里扣出來!”
臨走時,冬梅提醒她:“這幾日你可要小心秋菊,她現(xiàn)在恨你入骨呢,王爺選了你沒選她,這兩日她氣得連飯都吃不下,你當心她給你使絆子,偷偷報復(fù)你。”
就為這事冬梅還特意跑來叮囑她,林霜兒有些感動。
冬梅跟她一樣無父無母,自小便賣身入府,只是冬梅這人比她開朗活波,在府中十分吃得開。
林霜兒小她三歲,自林霜兒入府,冬梅便一直很照顧她。
總算送走了冬梅,林霜兒重重松了口氣,想起冬梅的話,她躺在床上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怎么也睡不著。
殊不知,她們的話一字不差地落入夜北承的耳中。
兩人的房間本就只隔著一堵墻,況且夜北承的聽力極好,戰(zhàn)場上尚且可以聽風辨位,更何況是在侯府。
唇角微微上揚,夜北承腦海不斷回蕩那句話。
“很厲害。”
房間的溫度再次上升,夜北承微微蹙眉,深吸一口氣,他再次起身往凈房走去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