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清月微微蹙眉,最終,她合眼長嘆一聲,道:“那便試試吧,想那林霜兒也不是全無用處,至少讓夜兒在男女之事上徹底開了竅......”
......
夜北承出了侯府就馬不停蹄地去了云霄閣。
云霄閣二樓,采光最好的雅間,白譽堂已經備好了酒菜。
見夜北承推門進來,白譽堂忙迎了上去。
“夜兄叫我好等。”
夜北承照常掀袍落座在他對面,道:“今日有事耽擱了一會。”
白譽堂站起身,給夜北承面前的酒杯里斟了酒,道:“查出那晚刺殺你的人了嗎?”
夜北承端起酒杯,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,方才冷著聲道:“拓跋瑾!”
白譽堂挑了挑眉,仿佛答案已在預料之中:“大皇子?”
當初夜北承一怒之下殺了吳德海,還將他的老底翻了個底朝天,不僅翻出眾多舊案,還重創了大皇子。
打狗還要看主人,夜北承打死了他的狗,他自然得急。
這臉一旦撕破,只會愈演愈烈,就算夜北承想獨善其身,也由不得他了。
白譽堂道:“你拔了他的牙,他便恨不得要你的命!不過,他倒是小看你了,僅憑那幾個不入流的殺手,豈能傷你分毫。”
夜北承握住酒杯的手倏然收緊,眼神驟然冷冽:“他還沒那個能耐!可他傷了我的人......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