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,這樣的痛苦非一般人所能承受。
昏迷中的林霜兒緊緊蹙了一下眉頭,嘴里發出抑制不住的痛楚。
夜北承心口一緊,目光凌厲地看向沈博涼:“就不能輕點嗎?”
沈博涼有些無語:“下官已經很輕了,你若是再打擾我,只怕林姑娘又要多受些罪了。”
聞,夜北承只要閉了嘴,只是眉間的愁云逐漸加深。
逼出毒血的過程很漫長,期間,林霜兒被痛醒了很多次,而后又再次被痛暈過去,反復幾次,額頭都已經被折騰出了冷汗,眼淚更是順著蒼白的臉頰緩緩滑落。
“疼,阿娘......”
“阿娘,霜兒好疼......”昏迷中的林霜兒開始說起了胡話,嘴里不停喊著阿娘。
夜北承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在心里,越收越緊。
明明,她以前也會叫自己的名字的。
可現在,她只會叫她的阿娘。
她若是叫一聲他的名字就好了,他就會告訴她,他一直在她身邊,再也不會讓她受傷害了。
可她沒叫,再也沒叫過。
終于,所有的毒血都被逼出來了。
沈博涼將銀針一根根收了回來。
他道:“不必擔心,我已經用銀針替她把毒血逼出來了,只是傷口要日日換藥,切記不可碰水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