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大哥,你病了......”
齊銘將她抱得更緊:“我沒病,霜兒,我只是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嫁給他人!我做不到,我真的做不到......”
他抱得太緊,林霜兒有些喘不過氣了。
她開始掙扎,臉上開始慌亂:“齊大哥,你別這樣。”
齊銘不肯放手:“霜兒,我們回清河縣好不好?齊大哥可以去清河縣做一個小小的縣令,我們去過無憂無慮的生活,我們養一窩的小兔子,種滿園的海棠花,你說好不好?”
林霜兒腦袋又開始疼了,心里悶得厲害。
耳邊,齊銘的聲音低沉又透著陣陣森冷,讓林霜兒不寒而栗:“別再妄想夜北承可以找到你,霜兒,我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,今晚我就帶你離開,你是我的,他永遠都別想找到你!”
林霜兒掙扎得愈發厲害,可齊銘不肯放過她。
她越是掙扎,他便抱得越緊。
“霜兒,你是我的,你只能是我的,我要將你藏起來,這樣,就沒人跟我搶了......”
“你要將她藏去哪?”伴隨著房門破裂的聲音,一道欣長又俊挺的身影帶著陣陣寒意,赫然立于門前。
夜北承一身黑衣,面色蕭冷似閻王,森冷的目光直勾勾地注視著屋內緊緊相擁的兩人,眼底風雨欲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