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,就是不方便!夫君你放我下來,我不要在這里洗!”林霜兒一雙小腿胡亂撲騰著。
夜北承扭不過她,生怕又把人給惹毛了,只得溫聲誘哄道:“好,夫君答應你,只是一起洗,其他都不干,霜兒可放心了?”
林霜兒用一種諱莫如深的眼神瞧著他。
他說這話,有幾分可信?
夜北承見她一副信了鬼的神情,情不自禁笑道:“夫君又不是禽獸,霜兒為何要用這樣的神情看著夫君?”
林霜兒道:“單純只是一起洗嗎?夫君可說話算話?其他什么也不干?”
夜北成功故作生氣地道:“霜兒把夫君當做什么了?夫君一九鼎,何時失過?”
一九鼎?
林霜兒聽著這話好生熟悉,總覺得他對自己說了很多遍,然后又迅速打臉的。
夜北承可沒給她時間回想,直接上手解開她的衣帶,道:“霜兒,趁熱洗吧,早洗早睡覺,明日還要去騎馬,你忘了?”
夜北承輕而易舉將她注意力轉移了。
林霜兒這才想起,明日還要學騎馬呢。
“夫君,咱們明天去哪里騎馬?”
夜北承唇角勾了勾,手上動作一點也沒閑著,一邊解開她的衣帶,一邊道:“自然是去校場,霜兒不是說想大虎了嗎?明日我們把大虎接到東廂院來,霜兒覺得好不好?”
林霜兒面色一喜,一雙眸子透亮:“真的嗎?大虎也可以養在東廂院嗎?”
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滑落,露出她雪白的玉肌。
夜北承暗暗滾了滾喉結,聲音也變得無比暗啞:“當然,霜兒喜歡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