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北承揉了揉眉心。
看來,往后是斷然不能讓她再沾酒了,再怎么撒嬌也不能沾!
另一邊,齊銘皺著眉,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。
慧宜見他不說話,頓時覺得更委屈了,身子不由得更加逼近他,恨不能將自己貼到他身上去:“你難道真的不知道,我每日等在御花園,就是為了見你嗎?”
“可你呢?每次都假裝看不見我!”
她抽了抽鼻子,道:“齊銘,你是不是故意的!”
齊銘極力耐著性子與她道:“公主說的什么胡話,下官怎配得上公主的喜歡,還望公主不要與下官說笑了。”
慧宜反駁道:“怎么配不上?誰敢說配不上,本公主讓我父皇把他拖下去砍了......”
齊銘扶額,心里煩躁又沉郁。
他直接奪過慧宜手里的酒碗,喚宮女上前給她換了一碗醒酒的茶,道:“公主喝多了,你們扶公主下去休息!”
幾個宮女正欲上前,慧宜呵斥道:“你們滾,本公主要齊銘親自護(hù)送回宮!”
白譽(yù)堂幸災(zāi)樂禍地在一旁說道:“齊大人,這便是你的不對了,難為公主對你用情至深,你也不該辜負(fù)她才是。”
齊銘冷眼睨了白譽(yù)堂一眼,那眼神簡直想要?dú)⑷恕?
“公主喝醉了,首輔大人既然這么有心,不如就負(fù)責(zé)將公主送回去吧。”齊銘道。
白譽(yù)堂這會笑不出來了,推脫道:“這怎么可以,公主心儀的又不是我,還是由齊大人親自護(hù)送才好,省得公主酒醒之后會怪罪本輔。”
齊銘更加煩躁了。
他覺得今晚最大的失誤,就是跟慧宜坐在了同一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