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霜兒道:“你忘了,我之前說過,我的血可以解瘟疫的毒,興許,也能解這蠱蟲的毒......”
說著,她攥緊掌心,大步走到白譽堂前面,將掌心里溢出的鮮血一點點滴入白譽堂的嘴里。
白譽堂意識不清的蠕動著唇,將嘴里的血一點點咽了下去。
為了保險起見,林霜兒又將血往他傷口處抹了許多。
夜北承看著屬實心疼得緊,直接找了一塊布帛將林霜兒受傷的手掌纏住。
“這么多血夠了!”
林霜兒道:“內服外用,我的血若真的能解他的毒,這樣見效才快!”
夜北承道:“即便有用,你也該同我商量一下的,就這么毫不猶豫的割傷自己的手掌,不疼嗎?”
他記得,他的霜兒最怕疼了,以前在府中的時候,被打幾個手心,就疼得直掉眼淚,眼下倒好,竟敢直接割開自己的掌心,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。
林霜兒道:“救人要緊,白大人救了我很多次,這次若能幫他,我心里也好受些。”
說著,她讓明月給她取了一個空碗來,又將自己剛包扎好的傷口拆開,趁著傷口尚未痊愈,往碗里又盛了許多血。
夜北承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
“當初,你便是用這樣的方式,一遍遍給自己放血,將自己的血當做藥引送入軍營的嗎?”
林霜兒語氣平常地道:“是啊,趁著傷口還未痊愈,多備一些總歸是好的,總比重新割開新的傷口要強,至少,這樣能少受些罪......”
“疼嗎?”夜北承神色復雜的看著她。
林霜兒搖了搖頭:“不疼,傷口只要不沾水,很快就會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