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內窗明幾凈,屋內的擺設還如當初那般,一點都沒變,饒是幾個月未住人,里面依舊被收拾得一塵不染。那寥寥清淡的氣息襲來,與夜北承身上的別無二致。
房中的一切都未改變,還跟她當初離開時一樣,唯獨窗戶旁的擺設換了。
林霜兒的目光不自然被窗邊的一抹嫣紅吸引。
她記得,當初那個位置擺放著的是一盆翠綠的君子蘭,如今卻換成了一株開得艷麗的梅花。
靠窗的坐塌上鋪著潔白如雪的狐毛褥子,夜北承徑直將她輕放在窗邊坐塌上,轉身又為林霜兒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下。
林霜兒喝了水,胃里的難受的方才緩和了許多,人也變得有精神多了。
她指著窗邊的梅花,對夜北承道:“我記得之前那個位置擺放的是一盆君子蘭,如今怎換成了梅花了?”
她記得,夜北承一向不喜這些花花綠綠的花卉,唯愛君子蘭一類的植物,如今怎破天荒將君子蘭換成了梅花了?
夜北承聽著這番話,忽然想起了那段失去她的日子,心口一陣揪痛。
哪怕如今他失而復得,將她找了回來,可那段生不如死的回憶,每每想起,還是會讓他痛苦到無法喘息。
“沒什么,往后,霜兒喜歡什么,我便放什么,那些骯臟污穢的東西,往后再也不放了。”
林霜兒自然不知道,當初讓她每日活在噩夢中的罪魁禍首,便是那株他最喜愛的君子蘭。
她道:“我記得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君子蘭嗎?你其實不必事事以我為先。”
夜北承道:“可我現在只喜歡你,自然要事事以你為先的。”
聽著這番話,林霜兒心里甜蜜蜜的,她道:“母后告訴過我,他日嫁給你,我便是你的人,妻從夫綱,我也會事事以你為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