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是一臉呆滯,這個年輕人,他是瘋了嗎?
被黃家的二十多號槍衛(wèi)隊成員,拿槍指著腦袋,他竟然還敢動手,廢掉槍衛(wèi)隊隊長的雙手。
這是一點都沒有將黃家放在眼里?。?
更何況,黃家之主,還在一旁站著,他就敢這樣做?
“我要殺了你!我要殺了你!啊……”
被廢掉雙手的唐坤,疼得怒吼了起來。
但此時,對他而,雙手被碾碎的痛楚,并沒有內(nèi)心的痛楚強烈。
身為百發(fā)百中的神槍手,擔(dān)任黃家槍衛(wèi)隊的隊長,足以說明他在黃家的地位有多高。
他只會打槍,如今雙手被廢,他還怎么打槍?
黃天行也沒有料到,馬超竟然真的敢當(dāng)著他的面動手,將他的槍衛(wèi)隊隊長的雙手給廢了。
他清楚,這一切都是站在一旁,冷眼看著這一切的那個青年。
因為他在,所以馬超才敢動手。
在之前,馬超可是被堂口用槍柄砸了腦袋,他可是都忍著沒有動手。
“給我開槍!開槍!殺了他!”
唐坤想到今后再也無法用槍,徹底被仇恨沖昏了頭腦,頓時下令要殺了馬超。
只是,剩下的二十多號槍手,此刻槍頭雖然統(tǒng)一瞄準(zhǔn)了馬超的腦袋,卻沒有一個人聽他的命令。
黃天行還在這里,他不發(fā)話,誰敢開槍?
“讓他永遠(yuǎn)的閉上嘴巴!”
黃天行皺眉,一聲令下。
“砰!”
一聲槍響,唐坤的怒吼聲戛然而止,只見他的眉心中間,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出現(xiàn),瞪大了雙眼,死不瞑目。
其他槍手都像是沒有看見一樣,目光平靜地看著馬超,隨時等候黃天行的命令。
馬超也只是廢掉了唐坤的雙手,并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,目光挑釁的掃過那些槍手,然后回到了楊辰的身后,身軀筆直而立。
直到這一刻,黃家的人才意識到,馬超只是楊辰的一個手下。
一個手下,就能做到如此,那他的主子,又能做到如何?
每一個黃家之人的心中,都出現(xiàn)了同樣的疑惑。
“小子,敢來我黃家鬧事,還敢如此有恃無恐,應(yīng)該是有所倚仗吧?”
“按照你的屬下單手拆卸一把手槍的速度,還有他所表現(xiàn)出來的實際戰(zhàn)斗力,應(yīng)該是從戰(zhàn)場走出的戰(zhàn)士吧?”
“原本,我還在好奇,你消失的那五年,為何差不到一切消息,現(xiàn)在我知道了,恐怕,你們所在的隊伍,是一個隱秘性極高的隊伍吧?”
“就算如此,你也不該來我黃家鬧事,真的很不應(yīng)該!”
黃天行看似平靜,內(nèi)心卻極為震驚,雙目死死地盯著楊辰說道。
他并無法確定自己所猜測的一切都是正確的,但因為對楊辰和馬超的身份猜測,的確讓他不敢下令殺了楊辰和馬超。
如果真是自己猜測的那樣,他敢殺兩名極有可能是在軍隊中擁有極高地位的年輕人,勢必會引來很大的麻煩。
黃家再強,也不敢隨意格殺九州國的戰(zhàn)士。
馬超心中頓時一沉,沒想到自己只是隨意漏了一手,就被黃天行大致猜到了他們來自哪里。
幸好對方也只是猜測,如果真被對方確定他們的身份,后果很嚴(yán)重。
楊辰隨意笑了笑,心平氣和地說道:“黃家主,你的想象力聽豐富的,至于我消失的五年為何沒有任何資料,如果我說,是因為那五年,我的確什么都沒有做,所以資料才會那么簡單,你信嗎?”
這也算是楊辰說的實話,那五年,他雖然是去了北境,實則在北境的五年,幾乎都在戰(zhàn)場中。
別說是黃天行,就算是那幾個九州皇族,也未必清楚楊辰那五年去了哪里。
就算知道,也沒有人會想到,他竟然是九州國,有史以來,最年輕的守護(hù)者。
畢竟只有五年時間,從一個一無所有的廢物,變成一個北境守護(hù)者,任何人看來,都是一件不可能發(fā)生的事情。
但是,楊辰的確創(chuàng)造了這樣的奇跡。
對于楊辰的回答,黃天行皺了皺眉,此時的他,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