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瑾琰冷哼一聲,嘴上卻也絲毫不留情。
“若不是我親自登門,真不知道初小姐什么時候才能記起來,也是,如今初小姐可是個大忙人了,記不起來也實屬正常。”
這話,初棠聽上去總覺得有幾分陰陽怪氣。
可一想到商行主人總該不會是這樣的人,初棠便又搖了搖頭甩掉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嗯……忙倒是還好,只不過最近來回春堂的人的確多了不少。”
初棠一邊說著,一邊準備起了銀針,回頭見司徒瑾琰仍站在原地,她不禁催促道,“我說商行大人,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,你怎么還站在原地不動呢?”
司徒瑾琰一愣,隨后便明白了初棠的意思,他動手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袍,雖已不是第一次了,可不知怎的,面對著初棠,他還是會覺得有幾分不自在。
初棠準備好了銀針,便徑直走到了司徒瑾琰的旁邊,動作迅速地下了針。
一邊扎針,初棠還一邊頗有閑情逸致地跟司徒瑾琰聊起了天,雖然多數時候都是她自己在說。
“說起來,我最近在京城也算是大出了風頭,商行大人可知道?”
“自然是知道的,我若想不知,都難。”
“也是,你的消息可比常人都還要靈通。”
說著,初棠靈光乍現,與其等開陽去查,面前不就有一個知道所有情報的主嗎?
“是這樣的,廣凌商行既四處遍布,想必消息也是十分靈通的。”
司徒瑾琰也一聽便知道了初棠心中的小九九,“確實如此,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“我想知道,有關秦鴻的一切。”
初棠還真的一點兒都不跟他客氣,司徒瑾琰暗想。
“你想知道的,只怕是秦鴻那些腌臜事吧……”
初棠忙點點頭,沒有一點兒猶豫便承認了,“對啊對啊,你怎么知道?”
司徒瑾琰不瞞著她,“因為最近的事都是出自秦家的手筆,你想報復回去,也實屬正常。”
“果然是他們。”
原先初棠還只是揣測十之八九是秦家的手筆,有司徒瑾琰的這句話在,她已經完全堅信了此事就是秦家人所為。
“商行大人,你都知道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