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吧,那我便在這里等著,等到醫(yī)館中無人,你再同我去向長公主復(fù)命?!?
“也好?!?
初棠也沒有把話說絕,畢竟,能不得罪長公主的話,她也不想平白無故結(jié)仇。
宮女也沒再說什么,大不了自己之后把晚回去的緣故都推到初棠的身上就行。
待到日暮時分,回春堂的百姓也都離開了,初棠這才起身看向一旁坐著的宮女。
“走吧,帶我去見長公主?!?
那宮女也不應(yīng)聲,只是在前面走著,初棠跟著,不過什么東西都沒帶在身上,既然長公主不是身體抱恙,那她沒有必要帶上什么。
初棠和那宮女一道上了馬車,很快,馬車便駛向了皇宮。
見初棠獨自跟那宮女去了皇宮,墨畫和開陽皆心急如焚,好在開陽有些冷靜,她深知長公主不是個好對付的主,便干脆去找人告知司徒瑾琰。
自從上次來皇宮參加選秀之后,這還是初棠頭一遭進入皇宮,若是可以,她倒是想離這兒遠一些。
跟隨宮女來到司徒清鈺的宮殿,宮女讓初棠在大殿之中稍作等候,她自己則去告知司徒清鈺。
坐在這里,初棠如坐針氈,桌上的那些糕點茶水更是不敢伸手去觸碰。
沒一會兒,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司徒清鈺穿著華貴的宮裝走了出來,她的懷中還抱著一只白貓。
一見到初棠,司徒清鈺便肆無忌憚地上.下打量起來,“你就是初棠?”
初棠起身簡單地行了個禮,“民女正是初棠?!?
司徒清鈺已然行至上座坐了下來,擺擺手道,“本宮這里倒也沒有那么多的規(guī)矩,你既已經(jīng)行了禮,那便坐下吧?!?
初棠心中只覺得一陣好笑,眼前的長公主一邊說著沒那么多規(guī)矩,一邊卻也暗示她不得少了禮數(shù),還真是前后矛盾啊。
“長公主召見民女,只是民女的醫(yī)館之中還有不少百姓,這才姍姍來遲,還望長公主恕罪。”
“無妨無妨?!?
盡管心底再如何不耐煩,可一想到今日的目的,司徒清鈺便都將心底的火氣壓了下去。
她自顧自地說道,“說起來,初小姐倒是當(dāng)真與選秀那日的模樣大不相同,站在本宮的面前,本宮倒是都快要認不出來了?!?
初棠保持著微笑,實則心里暗諷,就算是模樣不變,只怕司徒清鈺也認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