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呸,真是好一番居心叵測的論,若當(dāng)真是這樣的好事,她怎么不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去做妾呢?”
初棠也一臉嫌惡之色,“就是,擺明了不想讓自己的女兒跳入火坑,只想把別人的女兒推進(jìn)火坑。”
聽著她們的話,陸希菱也沒有反駁,她自己也很清楚。
“那你們,準(zhǔn)備怎么幫我啊?”
“這事倒也不難,我記得你剛剛說,那個(gè)姨娘是因?yàn)榱鳉Я巳莶畔氚涯闼腿ソo季子喬做妾的?”
“對,我剛剛是有說過這么一句。”
“那就有法子了。”
陸希菱和秋月楹齊齊看向初棠,想要知道她會怎么說。
“司徒萱宜的容貌是我弄?dú)Я说模易匀挥蟹ㄗ幽軌蜃屗娜菝不謴?fù)如初,若是她的容貌恢復(fù)了,想必那個(gè)姨娘便也沒有其他的由頭了。”
秋月楹贊同道,“對啊,若是司徒萱宜容貌恢復(fù),堂堂翰林院編修的女兒又怎么可能與公主抗衡,去做季家的小妾呢?”
陸希菱的眼中也充滿希望,“若是那樣的話,我就可以不去季家做妾了。”
“你當(dāng)然可以不去了。”
初棠微微一笑,可陸希菱卻搖了搖頭,她們可以不去,她卻不行。
正如有些事,初棠和秋月楹可以做,而她永遠(yuǎn)只能望而止步。
“對了,希菱,冒昧問一下,除了身份之別,你可還有其他抗拒成為季子喬小妾的緣由?”
聽見初棠這么問,陸希菱倒也神色如常,隨即堅(jiān)定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當(dāng)然,還有另外一個(gè)理由那便是我已經(jīng)有了心悅之人,斷然不會去給人做妾的。”
“你心悅的人,是誰啊?”問完秋月楹才覺得不妥,便輕咳一聲道,“你若是不想說的話那便不說吧,我也只是突然好奇罷了。”
“倒也沒什么不好說的,我心悅的人是當(dāng)今皇上,所以,我才會一開始心甘情愿地去參加選秀,只可惜……”
陸希菱的話中滿是遺憾,搖頭也讓秋月楹和初棠明白了,那便是她選秀并沒有選上。
“這么看來的話,你與我倒是真的頗為有緣,不過我當(dāng)初去參加選秀并非是自己愿意,只是被迫的罷了。”
“是啊,這樣的話,沒被選上是你很樂意看到的事,不過可以的話,我還是希望能被選上。”
“也不知道下一次選秀會在什么時(shí)候。”秋月楹無奈地補(bǔ)上了一句。
“除了選秀之外,能進(jìn)入皇宮的辦法便只有被皇上親自接入皇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