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,這一支金步搖流光溢彩,精美絕倫,更能襯托你的雍容華貴,何況,它與你今日的發(fā)髻、妝容都更適配,選這一支金步搖,錯不了。”
初棠嘴邊的笑更深了,“說得不錯,與我所想的一模一樣。”
聽到這話,司徒瑾琰頓時便驕傲了起來。
“那是,都這么多年了,跟在你的身邊耳濡目染,我好歹也會了不少東西。”
“那不如,今日的華服就由你來幫我挑選吧。”
司徒瑾琰一口應下,“行啊。”
宮人端著幾套華美的宮裙走了進來,司徒瑾琰千挑萬選之后終于選定了其中的一套衣裳。
初棠看了一眼便夸贊了他,“眼光不錯。”
說完,她便走到一旁去換上了華服。
待她出來之時,司徒瑾琰的目光早就被她吸引了去,半晌都不曾挪開分毫。
“好了,時候不早了,我們該走了。”
司徒瑾琰微微頷首,“好,走吧。”
延慶殿內(nèi)一派熱鬧之景,還有不少朝臣官員正魚貫而入,殿內(nèi)的人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起說著話,或是互相引薦,氣氛好得不得了。
“誒,聽說藺家的大小姐過些時日便打算比武招親,也不知道哪家的公子有福能夠入了藺小姐的眼。”
另有一人驚訝無比,“藺小姐為何會用這樣的方式挑選夫婿?”
“你是不知道,藺小姐的生母也就是如今的藺夫人一直身體不好,習武之人身強體健,藺小姐自然是要擇一武藝高強之人為夫婿才好。”
那人恍然大悟,“原來如此,論及武,京城的年輕翹楚便唯有端安王世子。”
旁人戲謔道,“端安王世子雖年輕有為,武藝高強,但脾氣卻是出了名的古怪,且不說他經(jīng)常神出鬼沒,未必會去參加這什么比武大會,就是去了,恐怕藺小姐也未必會挑選他。”
“但既是比武,他若是真的去了,藺小姐怎么都得選他,不過啊,我倒是希望他不會去。”
其他追問,“這是為何?”
“我的侄子也傾慕那藺小姐,就希望能夠在比武大會上一展身手,端安王世子要去了,他就沒戲了。”
其他人頓時哄堂大笑,正笑著呢,他們便瞥見剛剛議論的端安王世子出現(xiàn)了,一時之間偃旗息鼓,安靜得就好像剛剛說話的人不是他們一樣。
蕭夜寒隨意地掃視了一眼殿內(nèi)的人,只覺得這樣的場合無聊極了,正想離開時,余光卻不經(jīng)意地瞥見了不遠處的人。
剎那間,他便又不想離開了,而是拔腿朝著那個人走去。
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
藺心元抬頭見到蕭夜寒,又扭過頭去,“今日可是我表弟表妹的生辰,連你們這些外人都在這兒,我不在,可能嗎?”
“我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