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人。”陸景舟大喊一聲。
兩個保鏢立刻走過來。
“大少爺。”
陸景舟指著許澄溪,“把她關(guān)到地下室去,除了一日三餐,不許任何人見她。”
許澄溪驚慌失措的看著他:“陸景舟,囚禁我是違法的,你就不怕我告你嗎?”
“告我?”陸景舟邪惡一笑,“你知道我為什么能活著回來嗎?是因?yàn)闂罾狭涯阗u了,他說你是他的女人,所以我才能脫險(xiǎn)的,可惜呀,你唯一的心腹進(jìn)了監(jiān)獄了,我看還有誰能救你,你那個不成器的弟弟,已經(jīng)快守不住公司了,你媽到處求人,而你卻躲在這里享福,你們許家,真是沒一個好東西,人家都說白眼狼娶了媳婦忘了娘,而你是嫁了人就忘了娘啊。”
白銀能買動黑心人。
而他的心本來就是黑的。
這女人敢利用他,那就別怪他不客氣。
“走。”
兩個保鏢架著許澄溪去了地下室。
陸景舟眼神陰冷,等她生了孩子,他一定要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(jià)。
“景舟,胡鬧,媽媽不是和你說了嗎?不要做違法的事。”方馨怡穿著墨綠色旗袍,步伐優(yōu)雅的走到他身后。
陸景舟很生氣,“媽,這女人她就不懷好心,她今天攛掇我去抓韓秘書,其實(shí)是想利用綁架這件事情把我送進(jìn)大牢,還好那楊老六突然承認(rèn)他是許澄溪的人,我才擺脫了嫌疑。”
“哼!”方馨怡人哼一聲,看著眼前的蠢兒子,氣不打一處來,“蠢貨,別人說兩句你就聽嗎?病從口入,禍從口出,別人嘴里的話就那么好聽嗎?福生有兆,禍來有端,你堂堂正正做人,誰又能拿你怎么樣?”
“你花了那么多錢治好的腿,你再廢掉一次,誰還有錢給你治腿,要不是你之前欺人太甚,喜歡讓人給你下跪,你身上也不會背著殘廢兩個字。”
“陸景舟,我終究是沒有把你們教好呀,蟻穴的空隙能使河堤崩潰,小小的水流能沖倒高山,人一旦有了污點(diǎn),就很難再洗干凈了。”
陸景舟抿唇,可是他不甘心。
好好的陸家就這么沒了。
“我知道陸家沒了,你還不甘心,但你可以在自立門戶,在成就下一個陸家,這里不行,我們就去其他地方發(fā)展,只要我們踏踏實(shí)實(shí)做生意,十年之內(nèi),你一定能成為你想要的人生,如果你再這樣作下去,你不僅什么都沒有,還會把自己送進(jìn)大牢。”
方馨怡語重心長,以前,也不是她懦弱。
而是她沒有辦法把兩個兒子的三觀掰正。
“陸景舟,不要去仇恨司純,本來就是你爸爸欠了司家的,韓秘書是不是司純,都與你無關(guān)?媽媽能告訴你的,只有這些了,如果你要把自己作進(jìn)去,我也不會救你。”
方馨怡說完就走。
小兒子確實(shí)參與了殺害司純的事情,她救不了。
可是她大兒子,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,她想把他拉回來。
陸景舟看著媽媽纖瘦的背影,這些人,她過得很孤單,卻比任何人都活的明白。
別人的,終究不能變成自己的。
“唉……”陸景舟重重嘆息。
韓司純放過他一次,他很感激。
媽媽說的也很有道理。
陸景舟痛苦的閉上眼睛,爸爸做的壞事,禍及兩代人。
最近他很累,什么都不想做,只想一個人躲起來。
就算韓司純是司純,他又能怎么樣?
再殺司純一次,然后搭上自己的后半輩子嗎?
……
司純回到家里,就收到楚璃的視頻。
楚璃:[沒有達(dá)到預(yù)期的效果,陸景舟只是把許澄溪囚禁在了地下室,你還不如讓他當(dāng)場被抓呢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