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大夫松了一口氣,“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,去哪里給他看病?”
“縣主府。”
聽到這地方,張大夫頓時一愣,隨即滿眼的恨意,“那地方我不去,只要田飛雄一日不死,我便一輩子都不會去縣主府。”
我看向他,也知道他的女兒死于田飛雄之手,他對田飛雄有仇,“張大夫你放心,現在田飛雄已經不是縣主了,他壓榨百姓,已經被查,罷免官職了。”
聽到我的話,張大夫滿臉的激動,可隨即又搖了搖頭。
“姑娘你別騙我了,他可是那邊關城城主的走狗,怎么可能會被罷免官職,就是罷免了,沒多久就會恢復的。”
聽到這話,我皺起了眉頭,“這么說他以前也被查過?”
張大夫點了點頭,“五年前就被查過一次,也是被罷免了官職,但是上頭的大官一走,他就又被那邊關城的城主復職了。”
“而且從那以后,他更加的囂張跋扈,百姓被壓榨的苦不堪。”
如此說來,那邊關城的城主也不是好東西,得告訴云奕霄去查一下。
“十年前這田雄縣的縣主是安綸安縣主,他為人清廉,一心為我們百姓,可被陷害入了獄,田飛雄當上縣主之后便改了縣的名字,從那以后百姓就沒好日子過了,我老伴就是被他們的士兵打死的,女兒也。。。”
說到這,張大夫紅了眼眶,滿臉的仇恨。
“真希望什么時候老天開開眼,讓他死了算了。”
我笑了笑,“張大夫放心,這次老天開眼了,他不會再復職了。”
張大夫疑惑的看向我,但隨即眼睛一亮,“姑娘來時我便覺得姑娘不似尋常普通人家,不知姑娘是何身份,說的話有力度嗎?”
“我說的話雖然沒有力度,但我夫君是這次來盤查的監官,他說話應該是有力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