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她雖然沒意識到,霍城卻意識到了,只見他陰沉著臉色說,“你還喜歡他?”
紀璇淡聲接話,“跟你無關。”
霍城冷笑,“他那樣一個瘋子,你也敢喜歡?你就不怕他哪天犯病殺了你?”
紀璇,“都說鬼恐怖,可害人的從來都是人。”
霍城,“你如果知道他那些所作所為,你就不會說出這種話。”
紀璇說,“他對別人做了什么,跟我有什么關系?我這個人向來自私,我評判一個人的好壞,從來不會取決于第三視角,我只看他對我如何。”
霍城似笑非笑,“你倒是活的通透。”
紀璇,“不是通透,是自私,越活越發現,唯己主義,要比處處為他人考慮活得舒服自在。”
一番對話后,霍城再沒說話。
他沒說話,紀璇也沒再作聲。
手機被他收了,紀璇只能偏著頭看車窗外,順便記路。
霍城開車一直載著他行駛出市區,最后在郊區一個荒廢的院子前停下。
這個地方四下荒無人煙,偏偏有一處孤零零的院子。
似乎是看出紀璇眼底的疑惑,霍城開口說,“這里十年前是當地一個大佬的別苑,后來,仇家放了一把大火,把他們一家子都燒死了,這個院子也就荒廢了。”
說著,霍城推門下車。
臨下車前,霍城回頭看紀璇一眼,半真半假地說,“聽說每到午夜,還有人聽到過這個院子里發出撕心裂肺的求救聲......”
紀璇回看他,眼底并沒有懼怕,“這個故事編得脫離了現實軌跡。”
這個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,哪怕是公路也距離這里不算近,誰會沒事專程來這個地方?
更別提聽到里面傳出什么慘叫。
霍城,“太聰明的女人就這點不好,不好忽悠,讓男人體會不到小鳥依人的感覺。”
紀璇沒理他,緊跟著他推門下車,目光四下掃了一圈,最后視線落在霍城身上問,“我很好奇,你跟宋昭禮有什么仇?”
霍城嘲弄,“他沒告訴你?”
紀璇說,“你把我們倆的關系想得未免有些太親密。”
霍城,“他是不敢?還是......他良知未泯,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太過齷齪。”
霍城話畢,忽然一輛黑色賓利疾馳停靠在路邊。
車門打開,宋昭禮推門下車,氣場泛著冷意,偏偏眉眼間卻含著一抹笑,“霍城,有什么你沖我來,對女人下手算什么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