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羨州的心情同樣不平靜,他深吸一口氣說,“我無意中從霍楚那里聽到的,他說我母親當年被人迷奸才有的我。”
“這……怎么可能?”姜巡倒吸一口冷氣。
當年的霍氏集團已經(jīng)是海城排得上號的大企業(yè)了,季云身為掌權(quán)人的夫人被迷奸的可能幾乎不存在。
而且就算是被迷奸了,也不可能將孩子留下。
霍羨州本人也很難接受這個消息,他神色復雜的說,“這個消息是否是屬實還不知道,但是我已已經(jīng)拿了姜明生的頭發(fā)做親子鑒定,結(jié)果還沒出來。”
“你怎么拿到的,姜明生知道嗎?”姜巡對自己的父親很了解,這個人好吃懶做,又心機深沉,否則怎么會隱瞞姜寧的身世三十年之久。
如果季云被迷奸的事情不存在,反而讓姜明生知道自己是霍羨州的父親,那以后姜寧和霍羨州的日子可就更加不好過了。
感受到姜巡的關(guān)心,霍羨州心情略好了些,他扯了扯嘴角,勉強扯出了一個笑容,“他不知道,我是偷偷拿的頭發(fā)。”
姜巡放心了,想說些什么的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話題跑遠了,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了。
他深吸一口氣,嘆息著說,“好吧,等親子鑒定結(jié)果出來了再說吧。”
還能怎么說呢,難道要姜巡說,不管霍羨州是不是姜明生的兒子,他都不同意霍羨州和姜寧在一起。
他雖然偏心姜寧偏心的沒邊,但是他也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,這樣無理取鬧的話他還說不出來。
當然只是暫時說不出來而已。
至于要不要同意霍羨州和姜寧在一起,他還真的沒想清楚,霍羨州的消息也搞得他心中一團亂麻一樣,沒個頭緒。
病房里面,姜寧站在窗戶旁邊伸長了腦袋往下看,但是視線被遮天蔽日的樹蔭擋住了,她什么都看不到,急得不行。
“你說他們聊什么啊?”
溫昕將一粒渾圓的葡萄放入嘴里,氣定神閑的說,“我又不是他們肚子里的蛔蟲,怎么知道他們肯在說什么。”
這置身事外的態(tài)度,讓姜寧險些沒見牙齒咬碎,她氣鼓鼓的說,“你就不能為了我,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他們在說什么嗎?”
“可以啊。”溫昕起身走到姜寧旁邊,喂了一塊火龍果給她吃,笑著說,“等他們上來了,我就問他們都聊了些什么,好不好?”
姜寧氣結(jié),鼓著腮幫子如同一只嘴巴里面塞滿了食物的倉鼠,“你這個沒良心的家伙,我昏迷的這段日子我哥和州哥之間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你完全沒關(guān)注么?”
“關(guān)注了啊。”溫昕笑嘻嘻,冷不定的丟出一個超級炸彈,“你哥說你和霍羨州在一起總是受傷,不同意你們在一起了。”
“什么?”姜寧急了,轉(zhuǎn)身就要往門外跑,“我得下去看看。”
“你要去看什么?”溫昕連忙攔住她,“醫(yī)生說你才醒不能亂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