馴馬師連忙道:“那匹馬是母馬,應(yīng)該是突然發(fā)情了。”
“怎么搞的?快要發(fā)情的馬你們還留在馬槽里做什么?要是剛剛出點事,你就死定了。”
高向懷呵斥道。
馴馬師低垂著頭不敢吭聲。
“還愣著干什么?趕緊檢查一下別的馬匹,尤其是史密斯先生和夫人的馬匹有沒問題?要是他們出點事,你就提著腦袋來見我!”
“是。”
馴馬師連忙檢查史密斯夫婦的馬。
高向懷和史密斯夫婦連聲說著歉意的話,眼里卻是幽光閃爍。
就差一點,那個女人就出事了!
可惜了!
顧念帶著陸寒沉回到了套房。
她仔細(xì)檢查了一下陸寒沉的雙腿,還好,只是肌肉有點拉傷,并無大礙。
“躺床上去。”
她要替他把拉傷的肌肉揉開。
陸寒沉沒有說話,攬著他削瘦的肩膀坐上了床。
顧念脫掉他的長褲,拿出一瓶中草藥制成的藥劑,開始替他按揉。
陸寒沉腿部抽痛的厲害,他看著顧念認(rèn)真的模樣,想到了之前在她家里,他上樓去她的房間看她的場景。
何其相似。
陸寒沉勾起唇角,輕笑了一聲。
顧念聽到他的笑聲,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還笑呢?剛剛在馬場,你就不該自己騎馬來追我,而是該讓馴馬師上場。”
她雖然在責(zé)備他,可語氣里卻透著一絲溫柔。
陸寒沉挑眉,“怎么,你很擔(dān)心我?”
比起上次在家里對他張嘴就呵斥,這次似乎有了一點改變。
“當(dāng)然了,你現(xiàn)在可是我的金主。”顧念迸了一句。
她的金主?
陸寒沉倏地一笑,“既然我是你的金主,就更沒理由看著你在我眼皮子底出事而不管。一個沒能力護住自己女人的金主,就不配做金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