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聲，柳青絮猛的抬起頭來。

見是林凡時迅速起身抹掉眼淚：“你怎么在這？”

頓了下冷笑：“還是低頭了吧？”

她知道林凡今晚除非低頭，不然文瀚就會殺了他。

現在林凡從海洋館出來，她能想到的就是林凡低頭了。

林凡笑笑沒有解釋。

而是走到她面前抽出一張紙巾遞過去：“與其想著努力配合這個圈子，還不如努力提升自己。因為當你足夠優秀的時候，這個圈子會主動的吸納你，讓你成為其中之一！”

柳青絮沒有接紙巾：“我不需要你教導我，你也沒有資格教導我。”

轉身就走入了海洋館。

林凡聳聳肩膀撥出了宋婉晴電話：“過來，接我回家。”

柳青絮回到鯊魚館。

本是要恭喜文瀚拿下林凡，結果就見大家癱軟無力的躺在地上，或者趴在桌子上。

嘴角微微牽動：“怎么了？”

文瀚陰沉臉道：“滾出去讓人不準進來。”

他不想任何人看到他現在狼狽的樣子。

柳青絮隱隱猜到什么，震驚林凡竟然敢的同時趕忙調頭離去。

文瀚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，努力讓自己冷靜。

蘇雨煙偏頭看了他一眼，既意外又不意外。

意外的是林凡真破了文瀚的局，令文瀚的計劃破產。

不意外的是，林凡還是那個林凡，一如既往沒有在乎他們的身份。

......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