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議論的聲音距離宋以菱等有一定距離,他們不敢舞到正主的臉上,憋在心里又不舒服,七嘴八舌地談論駱滄與陸舒曼的愛恨糾纏。
不知誰突然問了一句,“我記得幾年前駱導是不是結過婚?忘了是哪家八卦媒體放出的風聲,但新娘一直沒見過。”
“我也吃過這個瓜!后來不是被駱家公關了嗎?這么看來,今天的未婚妻和當初的駱夫人不是同一個人?”
“難不成是小三上位?你們看,連駱老爺子都沒到場,要是真認可陸舒曼這個孫媳婦,怎么可能掌權人都不到場?”
“嘖嘖,看來以后我們真正要巴結的人,是宋以菱啊。”
好巧不巧,二樓的陸舒曼站在他們上方的走廊,將那些人的嘴臉看得一清二楚。
陸舒曼的好友程悅在一旁聽著就惱怒了,她沒好氣地走下樓,指著嚼舌根的人群訓斥,“你們都是在哪道聽途說的事情?舒曼才不是小三,只有不被愛的人才是小三!”
“你知不知道當初那個女人是靠什么手段爬上駱滄修的床?要不是她,舒曼也不會和心愛的人分開這么久!”
“是是是,是我們胡說了。”討論的幾人立馬低下頭,任由程悅指責。
他們只是來混口飯吃,順帶看看能不能認識圈子里的人大佬,多嘴了兩句,誰承想還被當事人聽見了?
他們可得罪不起駱家。
說話間,陸舒曼提著裙擺款款下樓,走到他們面前,淡淡笑道:“沒關系,滄修和我都喜歡低調,你們不了解我們的事也是正常。”
“舒曼遲遲沒有和駱滄修領證,是因為她不愿意這么早嫁人,駱滄修也尊重她的選擇。”程悅對他們的事情了解得也不多,大多都從陸舒曼的口中得知。
但今天的場子,可不能讓陸舒曼沒面子。
在程悅的維護下,那些人灰著臉對陸舒曼道完歉才離開走向別處。
宴會廳很大,她們鬧出來的小風波并沒有引起大多人的注意,甚至坐在角落的宋以菱等人都沒察覺,看著駱滄修和喬閆司拆開的禮物無語凝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