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(guān)心的話語,落在陸舒曼耳里變成了明晃晃的威脅。
她的身子抖了抖,迫不得已對上駱滄修的目光,掛著拙劣的演技,挽住宋以菱的手臂,“我想著過來找以菱說說話,就沒讓人打擾你了。
“來的時候看到蕭安急匆匆地離開,是不是公司出事了?”
“沒有,公司一切都發(fā)展得很順利。”駱滄修眉色不變地回道。
真相如何,大家心知肚明。
駱滄修坐定在沙發(fā)上,打定主意要參與她們的談?wù)摚澳銈儎倓偭氖裁茨兀俊?
“沒什么!”陸舒曼條件反射道。
“沒什么,你那么緊張干什么?”他云淡風(fēng)輕地笑著,與陸舒曼的緊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“以菱,你和舒曼之間有什么內(nèi)容是我不能聽的嗎?”
“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沒數(shù)?”
宋以菱不吃他威脅人的這一套,直接出嘲諷,“你什么時候辦過人事?把別人扣在家里又不娶她,前幾年還愛的要死要活守身如玉,如今倒是移情別戀了。
“駱滄修,一次辜負(fù)兩個女人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?”
罵他的話,她說上三天三夜說說不盡。
看著駱滄修舒緩的神情,陸舒曼對宋以菱感激不已。
差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