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。
剛才林安秦羽以及她的羽箭,基本將靶心插滿了。
狗男人射在什么地方?
她的眼神循著破空聲,順著那羽箭看向靶心,甚至沒意識到自己竟然覺得風(fēng)夜北一定百發(fā)百中。
下一刻,風(fēng)夜北的那只羽箭,破開了靶心的一根羽箭,隨后釘入了靶心之內(nèi)!
“好!”
將士們的雙手都快要拍麻了,有的甚至激動地跳起來。
云滄鸞看的目瞪口呆。
好家伙,狗男人瞄準的不是靶心,而是靶心上的羽箭!
“不對啊,那好像是王妃的羽箭。”
“沒錯,就是王妃的。”
“王爺不會是故意的吧?”
云滄鸞的羽箭比秦羽跟林安的稍微短小一些,所以很好辨認。她又看了一下,果然如他們說的那樣。
不用猜,狗男人肯定是故意的!
而此時風(fēng)夜北隨手將弓弩扔給林安,眉眼飛揚,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還故意給了云滄鸞一個“小菜雞,你不行”的眼神。
云滄鸞的拳頭差點捏爆,狗男人!
“嘿嘿,王爺,還是你厲害!”
“王爺沒成婚的時候,可從來沒露過這一手。”
“看不懂嗎?”一個成過婚的將士滿臉壞笑,“看被破開的羽箭像什么?”
隨后還補充了一句:“王爺想長驅(qū)直入有問題嗎?”
將士們一陣哄笑:“沒問題,王爺威武!”
云滄鸞尷尬的腳指頭差點摳出一套四合院,又不好轉(zhuǎn)身就走,小臉瞬間漲紅起來。
風(fēng)夜北干咳了兩聲:“趕緊散了,今天的訓(xùn)練加倍。”
將士們居然一邊走,一邊還在沒大沒小地哄笑。
風(fēng)夜北站在那里,眼底居然閃過了幾分的羞赧,又干咳了幾聲,才朝著云滄鸞走過來。
“他們說話向來是直來直去,那個……”
他忽然卡殼了,應(yīng)該怎么解釋,才能說清楚他跟其他人不一樣。
因為駐守城池的時候,他更喜歡一個人坐在安靜的地方練武,從來不參與這種討論。
云滄鸞也尷尬的很,試圖轉(zhuǎn)移話題:“那個,謝枕玉醒了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