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(hù)衛(wèi)這才上前,將張明拉住,還順帶著堵住了他的嘴,直接拖走。
現(xiàn)場,終于恢復(fù)了安靜。
云滄鸞站起身來,泫然欲泣地看著風(fēng)夜北。
“王爺,雖然我問心無愧,可有人這樣侮辱我,我哪還能活得下去啊。”說完,就嗚嗚嗚嗚哭。
眾人:“……”你這不是證明清白了嗎?
而且之前一直看不上云滄鸞的懷王,如今看她的眼神之中,都多了幾分欣賞。
來賀壽的都是經(jīng)歷過宅斗的人,誰也不是傻子。
云滄鸞是明顯被冤枉的。
而她的臨場反應(yīng)能力,真是讓人嘆為觀止。
如今倒是沒有人會認(rèn)為她不檢點(diǎn),反而覺得她能得到太后欣賞,倒是真有幾分本事。
風(fēng)夜北看她演的這么賣力,都不好意思不配合,“新婚夜,你跟本王圓房,難道本王不知道你在何處?”
“本王倒要看看,今后誰亂嚼舌根!”
話音落下,眾人都是噤若寒蟬。
老夫人縱覽全局,本來還擔(dān)心云滄鸞今日難以活命,如今事情被云滄鸞巧妙化解,她也算是了卻了一件心事。
只不過哦……
她朝著云相跟蘇如意看了一眼,心中不斷嘆息,真是冤孽!
“我這年紀(jì)大了,倒是精神不濟(jì),”她說著話,田嬤嬤就過來將她攙扶起來。
“各位,老身告罪,老身的身體不適,要先離席。”
所有人都起身,目送老夫人離開。
隨后,大家也都找借口趕緊走。
沒過多久,這花園內(nèi),只剩下了丞相夫婦跟戰(zhàn)王夫婦。
“母親,那個腰牌,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說法?”
人都走了,云滄鸞秒變臉,已然是滿臉黑沉,語調(diào)清冷的猶如飛霜。
蘇如意眼淚汪汪地看向云相,“相爺,難不成,你相信那令人的污蔑?”
云相暴怒,“今日是什么場合?本相三令五申,全府戒備,一個小小的令人,如何避開那么多守衛(wèi)到了花園這里?”
蘇如意捂著臉,哭出聲來,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,我若是要陷害王妃,豈會找一個不熟悉相府的人?”
云滄鸞反唇相譏,“那母親的意思,是我要搭上自己的清白來陷害你了?”
風(fēng)夜北順勢幫腔,“夫人不如說說,這腰牌如何能到我家小鸞手中,又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到了張明身上?”
“畢竟,本王可聽說,小鸞從王府帶回來的人,都在飛鸞院足不出戶,她到底用了誰來完成此事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