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滄鸞可不敢將話說死了,“我這不是什么事情都朝著好處想嗎?”
“不行。”
風夜北用一邊的手帕擦了擦手,明顯是吃飽喝足了。
“本王做事,從來不是口頭說說而已,你若是想要見到葛爭流,就拿出你的態(tài)度來?!?
云滄鸞有點無奈,最后打感情牌。
“咱們之間還不夠坦誠嗎?哪天不都是坦誠相見的?就別見外了唄?”
風夜北:“……”
說起來,很久沒有坦誠相見了。
他的目光看過來,先是落在了云滄鸞纖細的脖頸上,又緩緩下移。
恩……
是云滄鸞拿著他見外,就他們兩個人,還是深夜,穿的的確是有點多了。
這略帶侵略性的目光,讓云滄鸞如臨大敵,幾乎是出于本能地雙手護胸。
“流氓!”
風夜北一怔,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走神了。
他趕緊收回自己的目光,干咳了一聲,還得為自己找補。
“看來你并不想坦誠。”
云滄鸞:“……”第一次見人將急色說的如此義正嚴詞。
她咬咬牙,心一橫。
“大不了,我跟你立軍令狀!”
風夜北的唇角勾起,“好啊,現在就立!”
云滄鸞:“???”
為什么這么爽快?
讓她有一種被套路的感覺。
等秦風送來了筆墨紙硯,她還覺得大腦沒有轉過彎來。
所以,拿著毛筆的手,都是猶猶豫豫,好大一會兒,依舊不敢下筆。
“不會寫?”
風夜北打趣到,“要不要本王教你?”
云滄鸞嘴硬。
“王爺對這個東西如此嫻熟,是因為以前經常被懷疑,所以經常寫嗎?”
風夜北好想殺人!
氣的肺都要炸了!
云滄鸞感覺到了這股殺氣,小身板哆嗦了下,趕緊寫軍令狀,不消一會兒,歪歪扭扭的軍令狀“一氣呵成”。
風夜北嫌棄地看了一眼她的字,又看了看內容。
說實話,他都不怎么認識這狗爬的字。
讀都讀不通順。
“本王有個問題。”
“難道你問了我還敢不回答?”
風夜北:“……本王就是想知道,你這身醫(yī)術,到底怎么來的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