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懷王起了個大早。
他用了調虎離山之計,將暗衛調走。
隨后,飛身到了樹上,貪婪地看著院子里正在忙碌的女人。
端木柔即便有自己的丫鬟,可還是自己洗衣做飯。
所以一大早便將木材抱到了廚房內。
粉黛在廚房收拾東西,也是忙成一團。
樹上的懷王著急的汗都冒出來了。
人去了廚房內,他都看不到了。
那些暗衛可馬上就要回來了。
好在端木柔像是忘記了什么東西,又匆匆從廚房內出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,她忽然停下腳步,朝著院子外的大樹上看去。
懷王知道她不會武功,可是在她看過來的時候,還是心虛地躲起來。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的心跳瞬間亂了。
比多年前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都亂。
端木柔自然是沒發現什么。
就是覺得現在已經到了冬日,樹上居然還有鳥兒,很奇怪。
可是看了一會兒,并沒看到有鳥兒飛出來。
她猜測自己可能是幻聽了。
懷王拍了拍心口。
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。
一定是最近身體不好,心臟都跟著出問題了。
他還想再看看端木柔,來驗證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病入膏肓了,可才探出頭去,就聽到暗衛飛來的聲音。
他戀戀不舍地朝著院子看了一眼,趕緊飛身離開。
他剛走,暗衛就落在了他剛才站立的位置。
暗衛甲:“再這樣下去,都要被人懷疑咱們的智慧不夠。”
暗衛乙:“唉,王爺說了,要讓懷王體會一把愛的不得的滋味,咱們以后還得辛苦。”
暗衛甲:“我看夠嗆,懷王妃現在挺開心,好像也不思念懷王。”
暗衛乙:“也不一定,女人都挺善變。“
暗衛甲:“說出你的故事。”
暗衛乙:“你是個暗衛,不是江湖百曉生。”
暗衛甲:“我有酒。”
暗衛乙:“故事不賣錢。”
說著,朝著院子里看去,那眼神落在正在忙碌的粉黛身上,怎么也移不開了。
暗衛甲覺得沒意思,也就不問了。
不過他還是很不明白,為何女人善變?
他覺得戰王妃就很正常。
……
懷王去上朝的路上,又又又又遇到了風夜北。
“二哥,我不想載你。”
風夜北的語氣很是無奈。
如果不是還顧及到自己的形象,只怕會當場給懷王一個白眼。
因為之前跟懷王玩,他可沒少被云滄鸞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