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立刻就放在木鐲子上。
眼底冒著寒光。
在那腳步聲逐漸逼近的時候,她迅速轉動木鐲子。
銀針猶如暴雨梨花。
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速度,朝著腳步聲的方向刺過去。
“啊!”
“啊啊啊啊!”
云滄鸞:“???”
好像還不是一個。
這邊的動靜迅速就驚動了天牢的衙役。
“來人啊,有刺客!”
“好像都死了。”
“這咋辦?”
“趕緊上報吧,咱們擔待不起。”
兩個衙役還快步走來,檢查牢獄之中的人是不是有危險。
等走到云滄鸞這邊的時候,看到她又是棉被又是棉衣的,唇角都抽了抽。
然后,裝作沒看到,扭頭就走。
沒死就好。
否則他們所有人都活不了。
云滄鸞:“……”
她來的第一天就這么熱鬧刺激,接下來的時間,簡直不敢想。
晚上。
她在天牢之內,因為夏仁帝的旨意,沒人敢跟她說話,也沒人來提審她。
她就很無聊,鉆在被窩里琢磨怎么破局。
其實按照古代人的思想,是不是云相親生的,來個滴血驗親就行了。
為何要舍近求遠呢。
正想著,身邊的位置忽然漏了風。
瞬間,被窩像是被風雪偷襲了一樣,涼滋滋的。
她就像是靠著一個大冰塊。
不,不對,不是冰塊,是冰男人。
她氣的給人兩腳,還打了一拳,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冷?”
風夜北趁著夜色而來,躲開了御林軍跟天牢的看守,累的眼皮都打架了。
“可是你很暖和。”
狗男人的雙手報過來,怎么都掰不開,簡直比鋼筋混凝土都結實。
云滄鸞翻了個白眼。
“既然來了,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風夜北今夜來這里,是為了看看她的情況。
現在看到她不單是能吃飽穿暖,還有棉被棉襖,自然就放了心。
只是,來了就不想走,索性鉆進了她的被窩。
“我聽說有刺客刺殺你,我就來看看。”
云滄鸞翻過身來,捏著他還有點涼的臉頰。
“我是說刺客問題嗎?我問你朝堂上怎么回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