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九辰他們瞬間出手。
就跟砍大白菜一樣,一刀一個。
云滄鸞也沒閑著,雖然速度不如他們快,但是現(xiàn)在手勁比之前大了很多。
砍三刀,蠱人必死。
因為有那個哨子的作用,本來就不知道疼痛的蠱人就僵立在原地。
像是一個個膨脹版的稻草人。
云滄鸞甚至覺得,這更像是風(fēng)夜北練武用的木樁。
再后來,她也是一刀一個。
即便是手腕酸麻了,還是堅持。
莫千山目次欲裂。
但是他不能動。
否則戰(zhàn)王的長劍會讓他直接不用做人。
“你為什么沒有直接殺我?”
他不懂。
明明可以殺了他,奪走哨子,然后控制蠱人。
風(fēng)夜北冷冷地盯著他。
“我不殺你,是因為律法需要對你三堂會審,你是兇手,也是重要證人。”
莫千山明白了。
“你讓我去指證駙馬?”
他不可能這么做。
駙馬對他恩重如山。
不可能背叛恩人!
風(fēng)夜北冷笑一聲,“你真以為,你的悲劇,就是一場偶然嗎?”
莫千山的心一沉。
他本來就是很聰慧的人。
否則不會從底層直接參加科舉,還能中了進士,成為縣令。
有些事情可能當(dāng)時看不清楚,一旦是思前想后,就清明了。
風(fēng)夜北再次提醒,“你既然是從我麾下離開的,就跟別人不一樣。”
其他的人,在上位者的眼里面是螻蟻。
但是他不一樣了,他是過河的卒子。
莫千山咬牙,“你不用挑撥離間。”
風(fēng)夜北也懶得多說,直接點了他的穴道,讓他全身無力,之后給他吃了云滄鸞研究的毒藥。
說是毒藥,其實就跟軟禁散差不多。
但是在里面多加了幾味藥,會讓人出現(xiàn)一種非常朦朧的狀態(tài)。
像是做夢一樣。
不過云滄鸞說,這是催眠散,可以用來審訊。
他之前還沒試驗過,現(xiàn)在試試看。
免得到了父皇面前鬧笑話。
陌九辰他們的速度很快,結(jié)束戰(zhàn)斗之后,也不敢耽誤,直接順著之前蠱人離開的方向去追。
謝枕玉有點擔(dān)心。
“這個哨子能控制那么多蠱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