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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十三,距離容蒼剛剛離京三天,早朝上就因為一個消息炸開了鍋。
“皇上,薊州傳來消息,顧家家主顧擎武畏罪自殺,這是薊州托驛站加急送來的奏本!”兵部趙尚書捧著奏本出列,恭敬稟報,“求皇上定奪!”
話音落下,大殿上頓時響起一道道抽氣聲。
朝上大臣們紛紛色變。
“顧家主畏罪自殺?”穆帝站起身,像是不敢置信,震驚地盯著趙尚書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趙尚書道:“回稟皇上,具體內情都在奏本之中,請皇上過目。”
楊德喜匆匆走下殿階,從趙尚書手里接過奏本,復轉身匆匆行至皇上身側,恭敬地把奏本遞給皇上。
穆帝緩緩在龍椅上落座,展開奏本細看。
大殿上靜得落針可聞。
滿朝文武心頭震駭,不敢相信顧家家主竟會死得這么突然。
畏罪自殺?以死謝罪?
根本不可能。
齊錦和謝麟才走了沒幾天,顧家主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?
就算提前得到消息,堂堂顧家家主,勢力滔天的一方霸主,也絕不至于畏罪自殺,其中定有蹊蹺。
朝中宸王一黨的官員心頭仿佛壓上一塊大石,無法不把顧家主的死和宸王失勢聯系在一起,最近發生的一樁樁,一件件,似乎已經預示了宸王的結局。
大勢已去,怕是再也沒有翻身之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