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。”謝麟道,“因為他的生母當年也是這種死法,罪魁禍首就是顧夫人。”
“小叔認同他這種做法?”
“我方才說了,每個人的性情大多源于他幼時的經歷,從小獲得陽光之人,心性必定是善良的,從小生活扭曲之人,心性大多也是扭曲的,你沒處在他的立場,不能單純地認不認同來評價。”謝麟道,“我們都沒資格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評價這件事。”
謝奕安眉頭皺了皺:“可律法上來說,他這種算是私刑。”
“太子允許了不是嗎?”謝麟挑眉,“上面有太子擔著,你怕什么?”
太子難道就不用遵守法律?
謝奕安心里這般想著,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,但謝麟一向有七竅玲瓏心,怎么會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?
“你以為謝家就一直是干凈的?”他淡淡一笑,“世家的發展難免都會有些見不得光的東西,做人不必吹毛求疵,也不必事事較真,在底線之上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即可,至于你的底線是什么,你自己最清楚。”
世間之事從來不是單純的非黑即白,非善即惡。
每個人的底線不同,做事的手段不同。
真實的惡比虛偽的善更讓人接受。
謝麟嗯了一聲,沒再說話。
“奕安。”謝麟聲音淡淡,聽著卻有股子不同尋常的味道,“小叔最近看上了一個小姑娘,但對方有未婚夫,你說這可怎么辦呢?”
謝奕安倏地轉頭,顯然大吃一驚:“小叔?”
謝小國舅挑眉:“怎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