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皇后更加傻眼了。
這貨的狀態不對勁啊,不是來救駕的嗎?
“章召謀,你在胡說什么?”張皇后吼道。
她還想著章召謀跟了自己這么久,又當了武弼十幾年老師,萬一五石散的事兒無法抵賴,讓他背個黑鍋頂個罪呢。
章召謀依然不搭理皇后,而是跪在太子武烈跟前,說道:“殿下,我與圣上相識于微末,經歷了近三年的風風雨雨,您就讓我去見見他老人家吧。”
武烈知道這貨善于演戲,便說道:“章國師,我父皇被你師兄用五石散毒害,現在已經無法語,也沒法與你敘舊。”
“什么?圣上已經病得這么厲害了?”
“沒錯,所以你要向本王證明,你沒有參與此事。”武烈說道。
章召謀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,站起來對準青牛道長燒傷的屁股,又是跳起一腳。
青牛道長一聲慘叫。
“啊......你這個蠢貨,老子都受傷了你還踹。”
章召謀指著青牛道長,說道:“這個狗東西,一直覬覦我的國師之位,他不是我的師兄,而是我的師弟,他也不是什么105歲,而是45歲,只不過他天生少年白,十幾歲就滿頭白發,所以便以鶴發童顏來欺騙信徒。”
“他煉制的五石散好大力丸,自己都不敢吃,在龍虎山附近,以一兩銀子售賣,毒害了不少村民,只是那些村民們拿他沒有辦法而已。”
“章召謀,你給本宮閉嘴,你特么是不是瘋了。”張皇后撕心裂肺地吼道。
還指望著這貨來救駕呢,怎么開口便是拆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