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夫人大怒,走上前一把扯過展寧桓:“你兒子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,搶救了三個多小時啊,你怎么能說是誤會!”
展寧桓一把扯開她的手,焦急道:“大喊大叫的干什么,回去我再跟你解釋。你也是,平日里把那個逆子慣得不成樣子,現在闖下這么大的禍,讓他漲漲教訓也是應該的!”
“你在說什么混賬話?那難道不是你的兒子嗎?”展夫人睜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家丈夫:“明明今天得到消息你還和我說,絕對不能姑息這兩個小王八蛋,你現在是吃錯什么藥了?”
兩個人爭執起來,其他人不敢插嘴,楊梟也默默地站在原地等著展寧桓處理。
展寧桓現在一個頭兩個大了,沒想到展夫人一遇到兒子的事情這么不冷靜,他只得壓低了聲音道:“如果你不想讓咱們全家一起為那個逆子的所作所為買單,那現在就乖乖聽我的。不然的話,不僅僅是你,連我都要跟著倒霉!”
聞展夫人一愣,總算冷靜了一點:“有人來打招呼了?”
“呵呵,可不僅僅是打招呼,而是明著告訴我,一個小時之內諒解書不能送到,那咱們一家的格局都得跟著降一降了!”
展夫人不可置信:“誰口氣這么大?”
展家的霧城的勢力不可謂不大,展寧桓自己身居高位,夫人也在市首廳任職,兩邊家里也都是時代從宦。
能讓展寧桓妥協成這樣的,放眼霧城也沒幾個。
展寧桓幾乎是咬著牙,靠近展夫人耳邊說了一個名號:“董老的長子,董承堅親自打電話,你覺得呢?”
展夫人聞瞳孔巨震:“他、他認識董承堅?”
“認不認識我不知道,但是董先生說了,如果楊梟出事,那我腦袋上的帽子也不用戴了。”
“他問我,是我自己來處理,還是他來處理。”
誠然,展寧桓確實可以選擇為了兒子硬剛到底,但如果董承堅插手,那么這件事就只有秉公處理了,到時候王同的罪名但凡請個好點的律師,也就是一年不到就能出來。
至于楊梟,他本身就沒有參與,屁事都不會有。
反觀他們一家,得罪了董承堅,日后在官場上必定舉步維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