葬禮一直折騰到下午,墓地是陸展岐另外找人看的,其實是提前就看好的,只不過一直拖到了今天。
而楊梟也看過了,都沒什么問題,他幫著算了個時辰,葬禮進行得十分順利。
這兩天,楊梟陪著戴爺一起留在陸展岐家里,幫著照看他那個孩子。
其實最主要的便是讓楊梟幫這孩子除晦固魂,他才剛出生,天生陽氣虛弱,無人照看容易招惹臟東西。
等陸展岐忙完的那天,剛坐下來,楊梟就拿出了一枚玉符遞給他。
“這道玉符你給孩子隨身攜帶,可以保他不被臟東西侵擾。等孩子滿兩歲了,你最好把他送到道觀寺廟里,清修到八歲再下山。”
對于楊梟的話陸展岐不敢怠慢,急忙起身接過玉符:“好、好,楊先生費心了!”
戴爺沒好氣地坐在沙發(fā)上,嘴里叼著煙桿,因為孩子在場所以并沒有點燃:“這下你小子滿意了?一幫子人跟著你操碎了心!”
塵埃落定,陸展岐臉上充滿了愧疚:“戴爺,我......”
“行了,你小子要說什么我都知道,別和我扯那些虛的。”戴爺不耐煩地打斷了他:“孩子既然已經生下來了,我就不說你們了。但你要記住,以后這種事情不能再碰了。要是再讓我發(fā)現(xiàn)你不走正道,那么咱們爺倆的情到這兒就算斷了。別看你現(xiàn)在飛黃騰達了,但是老頭子我還不缺你孝敬。”
戴爺說的不是氣話,他這一手刺符的手藝,隨便出手都是十萬打底,還得看他老人家愿不愿意。
他要是愿意享福,早年就跟著陸展岐住進大別墅了。
所以陸展岐知道他老人說認真的,神色也嚴峻不少:“您放心,以后我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。哪怕是為了您、為了孩子,我也定然走正途、做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