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梟每說一句,徐錦城的臉色就難看一分,直到他最后一句話說完,徐錦城的臉色已經(jīng)沉得和鍋底灰差不多了。
他轉(zhuǎn)過身來直面楊梟,面容陰森:“這些你是從哪兒知道的?”
楊梟沒有回答,而是將剛才徐錦城的話反送給了他:“你不是要威脅我么?現(xiàn)在是我在威脅你,滋味如何?”
“既然你知道我在做什么,就該明白你不應(yīng)該招惹我,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徐錦城繼續(xù)恐嚇。
楊梟嗤笑一聲:“這話,應(yīng)該我送給你。”
罷,正好一輛出租車路過,見他們在路邊等著而放緩了速度。
楊梟直接伸手?jǐn)r下,回頭漠然地看了徐錦城一眼:“多行不義必自斃,你要記住有一句話叫做玩火自焚!”
他帶著涂山渺上車離開,車子開出去幾步路,楊梟仍舊能從后視鏡里看到徐錦城,他還是陰森森地盯著他們的車子看。
“你剛才干嘛不直接把他弄死得了?”
涂山渺湊過來,壓低聲音問道。
“在這里弄他,不是等于給自己找麻煩么?”楊梟瞥了她一眼:“再說了,我為什么要弄死他?”
涂山渺睜大了眼睛:“你自己都說了啊,那個(gè)叫張?jiān)滦碌呐⒆用黠@是他害死的,而且孫雅的孩子也是被他弄掉的不是么?”
楊梟搖了搖頭:“話雖如此,但是我們還不夠了解事情的真相。而且徐錦城背后還有別人,幫他的應(yīng)該是那個(gè)人,除掉了他沒用。”
“可是看樣子他應(yīng)該還要對你堂妹下手,你就不怕楊晗真出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