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梟把紙灰吹散,地上的紀高義也終于喘過氣來了。
雖然楊梟銷毀了紙人,但剛才的疼痛感還沒完全消散。
他一臉怨恨地盯著楊梟:“血咒?”
在巫門,確實有這么一個法子,可以不用對方的生辰八字,也不需要什么指甲頭發之類的東西作為介質,只需要知道一個姓名和對方的樣貌,就能對對方下咒。
不過相應的,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非常大的。
而且巫門流傳至今,其實真正的傳承已經消失了。
即便有,也是鳳毛麟角,很久沒有露過面了。
楊梟聞嗤笑一聲:“你太看得起自己,也太小瞧我了。”
他用的法子,自然不是什么巫門的血咒法。
雖然看起來很像,但是截然不同。
他剛才的紙人咒法之所以不用紀高義的生辰八字等,完全是因為他現在已經修煉出了靈氣,雖然還不到出法隨的地步,但是已經比一般的道門弟子邁出了太多步了。
不過他修煉出靈氣這件事他不打算說出去。
“你覺得你值得我用自己的血肉作為獻祭來給你下咒么?”
這么一問,紀高義自己都愣了。
是啊,畢竟楊梟的實力他們都看到了,如果他要害紀高義,根本不需要用什么血咒法。
這幾天里,他隨時都有機會下手,而且紀高義還沒法反抗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周向彤終于回過神來,沖著楊梟就破口大罵:“你要是沒心思合作,我們也不求著你,自己滾就是了,現在做出這種傷人的行為是想和我們為敵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