勞斯萊斯房車內,孔太翔穿著一身中山裝,氣場平和,靠在后座閉目養神,手里還拿著一串玉質的佛珠盤玩,面容老神在在。
孔舜和孔冷安坐在他對面,一男一女衣著光鮮,光是坐在一起就是一道風景線。
孔舜時不時用余光掃一眼孔冷安,后者靠在車坐上安靜地看書,嘴角的微笑就像是她的某種標志。
現在的孔冷安完全看不出任何異樣,仿佛和昨天那個面無表情殺意冰冷的女人不是同一個。
他忽然想到昨天自己去找到老師,說起了孔安的事情。
當時老師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,直接告訴他:“一顆沒用的棋子就要扔得果斷,否則只會毀了自己的棋盤。”
孔舜也知道如果為了一個孔安就請求老師出手,實在是不像話。
當時他正打算退出房間,孔冷安卻進來了。
一身素凈的裙子,只是面帶微笑地站在那里,就讓原本頭都沒抬的孔太翔主動起身。
而孔冷安走到他面前,也只說了一句話:“老師,我想救他可以么?”
至于結果......
光從老師親自陪他們去見陳瀚池就可以看出來了。
就是這么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孩子,卻能讓孔太翔都難以拒絕她的請求。
與其說是請求,甚至不如說是要求。
“怎么了?”察覺到他的目光,孔冷安眼睛仍舊盯著書本,溫聲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