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賀妃上下打量了楊梟,確認他真的無礙之后,神色有些別扭道:“辛苦了。”
楊梟無所謂道:“拿人錢財與人消災,應該的。”
這次賀妃點了點頭沒說話,但她心里清楚對付徐家原本不在他的“工作范疇”之內,但他還是來了,這份情他們賀妃無論如何都是要記住的。
最后目光落到了賀儀身上,后者臉上前一秒還滿是憂慮,上下打量著楊梟確認他有沒有受傷,下一秒等楊梟的目光一掃過來,她立馬換上了一副清冷的表情:“還不錯嘛,居然還活著。真不明白你為什么總那么沖動,有什么事就不能和人商量著來么?人家隨便一個套就差點讓你在港島牢底坐穿了!”
她語氣聽起來冰冷,實則滿是關心,眼睛止不住地往楊梟胸口的血跡上掃。
“先上車吧,我先給你把把脈。”
“先上車......”
賀儀剛開口,旁邊的陳漁也同時開口。
楊梟愣了一下,一時不知道該回應誰,急忙沖宋清止投去了一個求助的目光,后者則老神在在地抱著胳膊站在一旁,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。
而陳漁則比賀儀反應更快,這時已經微笑著走上前來,對宋清止恭恭敬敬行了一禮:“宋先生,我陳家祖訓說過,凡見云隱觀中人,需以禮相待。這次不如就讓我代替家父招待您如何?正好,我也有些老宅的問題還想和您請教一下。”
陳家祖宅的風水大陣乃是出自云隱觀之手,之前出過事情,陳漁說想請教一下這個無可厚非。
宋清止別有深意地看了陳漁一眼,禮貌地點點頭:“好,走吧。”
“請。”
請動了宋清止,陳漁連看都不去看楊梟一眼,轉身就領著宋清止往自己的保姆車上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