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去往中心別墅的路上,楊梟兩手插兜走得悠閑,還止不住調侃:“看來這位嘉措法師本事如何我不知道,但是排面是真大啊。”
他瞥了一眼身旁的鄒城逾:“用錢就能不跪拜了,看來這位大師的威嚴也不怎么樣啊?”
“哎你可別胡說啊!”鄒城逾急忙看了一眼周邊,發現沒什么人后壓低聲音道:“大師的威嚴肯定是不容挑戰的,但是下面的人能松動咱就松動一下嘛,沒毛病!”
因為是他帶楊梟來長見識的,要是最后沒安排好,那他得多沒面子?
雖然為了買個徒步進場的名額就花了他小二十萬,但他也沒覺得多心疼。
反正每次來一趟,光是香火錢都不止這個數。
楊梟抱著胳膊來了興致:“我倒是很好奇,這位嘉措法師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,你對他這么深信不疑?”
如果光是靠名聲,鄒城逾沒必要這么虔誠。
對方肯定有點什么特殊之處,才能讓這么多人如此狂熱。
“我也不瞞著你,你應該看出來了,我在家排行老三,而且我媽是續弦,家里還有倆哥哥,都是原配生的。所以呢,繼承家業這方面的事情是不用我來考慮了。”
鄒城逾十分耿直,直接把家族密辛拿出來說:“別看我在外面光鮮亮麗,那只是對于普通人而已,但是在頂級的圈子里,我這樣的根本排不上號。”
他說的這個楊梟倒是能理解,家家有本難念的經,富人家里的彎彎繞繞只會多不會少。
鄒城逾這樣的出身,如果不是自身手段過硬,那他這輩子就躺平當一個富二代混吃等死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