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婧安沒想到才過了一天,鄒禾煜的態度竟然判若兩人。
“禾煜哥,我是來看城逾的,他今天......”
“我不是說了么,他現在狀態很差,不見任何人。”鄒禾煜臉沉下來,話是對元婧安說的,但是目光卻落在了楊梟身上:“元小姐的好意我替他心領了,但是這段時間你們不要再來了。要是耽誤了城逾的治療,可別怪我不顧念兩家的情分了!”
楊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,臉上沒有半點波動。
元婧安不明所以:“禾煜哥,我不是......”
“夠了元小姐,”鄒禾煜不耐煩地打斷了元婧安,揮了揮手道:“我不管你到底有多關心鄒城逾,但你如果是他的朋友,就不該在這個時候來耽誤他的治療。”
“我也很忙,沒時間陪你們閑聊,告辭。”
鄒禾煜說著,抬腿往外走,臨走之前給了身邊人一個眼色:“看好他們,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進去。”
他們一走,楊梟二人回到了車上,元婧安更加焦灼:“怎么辦啊楊哥,現在鄒城逾不會已經出事了吧?”
光從鄒禾煜的態度她就已經看出來了,只怕之前楊梟的猜測都是對的。
不管是不是有關龍脈,最起碼鄒家現在扣著鄒城逾肯定有所圖謀。
可一個從小被壓制著長大的私生子,他們能圖謀他什么呢?無非就是他這條命。
楊梟從車里恰好可以看到療養院的大門,其大門之上,四個位置掛著四面銅鏡,不過做得十分隱蔽,一般人不會發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