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贊被他們仨看得有點懵:“說什么?”
“說說你火急火燎地回藏區打算干嘛唄。”楊梟翹著腿,懶洋洋道:“正好我們哥仨現在都是無業游民,有什么困難說出來,我們順帶湊個熱鬧唄。”
塔贊眼神閃爍了一下,很快就冷哼一聲:“呵呵,我為什么回藏?你還有臉問我?要不是你壞了我的好事,我現在還在大馬當我的上師,每個月費點嘴皮子就有幾百萬進賬,至于跑回去受苦?”
“不對吧。”
謝允笑瞇瞇地看著他,那張胖臉瞧著討喜,但他一開口塔贊就身體一僵:“我說塔贊大師啊,你可別糊弄我們啊。雖然鄒家倒了之后你在大馬混不下去了,但你現在在娛樂圈也算吃得開,再次也比你回藏好啊。我可不信您老這么勤奮,這時候跑回去閉關修煉。”
如果塔贊真是那種把追求無上佛法的人,他也就不會跑去大馬開個什么靈修會了。
很明顯,他早就被物欲橫流給沖昏了眼睛。
楊梟也能從他身上看到,他身上的佛光已經越來越弱了。
說明這些年塔贊的心思壓根兒不在修行上,他雖然修的是金剛身,但他的雙修動了情欲,早就不純了。
錢三一胳膊一把勾住塔贊的脖子,嘿嘿一笑:“我說老塔啊,你也看出來了,我們仨這都閑出屁了,特別是我。你要是不給我們找點事情做,我怕我這手癢啊......”
他另一只手把玩著那根通體漆黑的骨笛,看得塔贊頭皮發麻。
昨天一回來,他就被錢三一在身體里種了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