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這小子。”閻北不樂意了:“怎么你閻哥說的話不可信是咋的?”
“不是的閻哥,我不是信不過你,只是......”張旗用閃躲的眼神告訴閻北,他就是信不過。
“得,看來我白當好人了。”閻北手背砸手心,兩手一攤:“我不說話了,讓你楊哥給你解釋吧。”
在張旗醒來之前,楊梟就提醒過他們了。
現在張旗的情況不明朗,他中了孽的詛咒,身體肯定和尋常人不太一樣。
楊梟沒想到這次的事情會鬧到這一步,他不想隱瞞,但又怕張旗接受不了。
所以在張旗的目光看過來時,楊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提起,只能先把話題引到劉瀟身上:“張旗,我想問問你,你和劉瀟既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,那你知不知道劉瀟平日里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?又或者他有沒有和我們這樣的人接觸過?”
聽到和劉瀟有關的事情,張旗暫時冷靜了下來,努力地回想了一番:“劉叔叔雖然好賭,但是劉瀟這個人還是挺和善的,平時話也多,很少得罪什么人。”
“像你們這樣的人我們就更接觸不到了,雖然后來我們倆家住得遠了,但我和劉瀟初中高中都在一個學校寄宿,大學還是一個宿舍,我接觸不到的他也不可能接觸到啊。”
“楊哥,你怎么突然問起來這個?”
張旗說到這里之后有些緊張,連忙拉住楊梟的衣角:“楊哥,你是不是覺得劉瀟的死有問題?他是不是被什么人害死的?”
楊梟抬頭和謝胖子對視了一眼,有些說不出口了。
事實上,根據他們的判斷和分析,劉瀟不僅是被別人害死的,而且還是被人當做了獻祭的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