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李南一怔，臉一下就有些紅，“我，我知道了。”

萬麗麗想到上次帶她出來，被灌酒，差點讓她出了事，這次說什么也要小心一些。

王瑞暢卻是撇著嘴，表情十分的嫌棄，礙于有萬麗麗在場，什么都沒說。

沒一會兒的功夫，他們接待的客戶李總就來了。

李總看起來已經和萬麗麗合作過幾次了，這會兒十分熟絡地打招呼，不過，看見李南和王瑞暢之后，目光就在兩人的身上晃了一圈，最后定在了王瑞暢的身上。

畢竟，比起穿著樸素的李南來說，旁邊花枝招展的王瑞暢要顯眼多了。

席間自然是要喝酒的，都不用李南說什么，李總也沒有勸說她喝過一杯酒，反而是一直在勸著王瑞暢多喝幾杯。

萬麗麗在這邊說少喝點，王瑞暢就像是沒聽見一樣，一口一個“李總”的喊著，一杯接著一杯。

萬麗麗看了幾眼，最終還是恨鐵不成鋼地收回了目光，沒有再說話了。

沒一會兒的功夫，萬麗麗起身去洗手間，留下了李南和王瑞暢兩個人。

萬麗麗前腳一走，李總就來到了王瑞暢的身邊，在她的旁邊坐下，拉著她的手，笑瞇瞇地說話，“小王啊，我看你的業務能力可挺強的。怎么樣，談男朋友沒有？”

李南皺著眉頭，覺得這話有些不適。

不過，李總也沒和自己說話，李南只能不張嘴了。

說了幾句話之后，李總的手就已經不甘心在王瑞暢的手上了，而是順著她的手摸，不僅如此，還有一只手放在了王瑞暢的大腿上，動作非常曖昧地在上面摩挲，暗示意味溢于表。

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，李總對王瑞暢的心思已經不純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