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如果不是因?yàn)樗麑Τ跣〗阌嗲槲戳耍覍?shí)在想不通,為什么他們會輕而易舉放了你,還主動提出合作?”
“呵呵,還能因?yàn)槭裁矗俊?
初之瀚目光深遠(yuǎn)的看著前方,似乎早就看透一切,“他是商人,商人重利,他不是對我妹妹余情未了,他不過是在我妹妹身上,看到了價值罷了,沒猜錯的話,他想學(xué)當(dāng)年一樣,故技重施。”
長青的表情,也變得嚴(yán)肅起來,“您這么一說,好像還真是,這個男人當(dāng)年能贏你,還不是靠哄騙女人,可憐了喬安小姐......”
“閉嘴!”
初之瀚的表情,立刻變得可怕猙獰,“不是警告過你,不要再提到這個名字嗎?”
“對,對不起......”
長青埋低了腦袋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道:“我是看老板和初小姐相認(rèn),以為您已經(jīng)把這件事情放下了,所以......”
“我初之瀚生平最討厭背叛,更何況還是自己付出過真心的人,所以......除非這對狗男女死了,否則我永遠(yuǎn)不可能放下!”
初之瀚雙眼猩紅,升騰著仇恨。
過往的痛苦,就像臉上的疤,即便他想忘記,每逢陰雨天,刀口就發(fā)癢發(fā)疼,無時無刻不折磨著他,叫他如何放下?
“......”
長青低著頭,沒敢再多嘴了。
他服侍著初之瀚睡下后,才心情沉重的走出房間。
只是,剛好走到拐角處,就眼前一黑,被人蒙住了眼睛......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