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軒和白景悅一樣,比較站在初之心的角度考慮問題,即便內(nèi)心有再多的擔(dān)憂和不舍,也沒有給她太多的心理負(fù)擔(dān)。
“你去哪里都可以,但要保證你是安全的,危險的地方不要去,不懷好意的人不要接觸......”
司徒軒沉默片刻,開門見山道:“我就直說了,我覺得盛祁不是什么好人,你不應(yīng)該和這樣的人攪合在一起,你們待得久了,我都怕你會被他帶偏了?!?
初之心輕笑,“你覺得我是那種會被帶偏的人嗎?就算真的被帶偏,那也是盛祁被我?guī)m然不是什么好人,但也算不上是個壞人,我的眼睛能恢復(fù)光明,還全靠他在中間牽線搭橋,某種程度上來說,他對我的感情,不比某些人差,是拿得出手的。”
女人的這番話,讓身為盛霆燁頭號迷弟的司徒軒十分不認(rèn)同。
“小嬌妻,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,盛祁一個落井下石的小人,哪里配和盛二哥比?”
“你和盛二哥經(jīng)歷了多少?盛二哥為了救你,付出了多少?哪里是盛祁那上不得臺面的家伙能比的?”
“盛二哥這才離開多久,你的心就被那種人給鉆了進(jìn)去,這要是盛二哥知道了,他該有多難過,多失望啊?”
初之心聽著司徒軒難得這般嚴(yán)肅的控訴,表情很平靜,甚至還帶著幾分嘲諷,“我從來沒有否認(rèn)過盛霆燁對我的付出,但他的付出歸他的付出,也不能因此抹去別人的付出不是嗎?”
“再說了,你以為的盛霆燁只是你以為的,他藏在深處,不為人知的一面,你只要看過你就知道,也并不比盛祁高貴多少?!?
她的腦海,不自覺浮現(xiàn)出了林以柔給她看的那些照片,心臟不由得又冷了幾分。
自認(rèn)為自己不是什么圣人,看到自己愛到骨髓的男人,卻在她生不如死的時候,為了自己的欲望,跑去和另一個女人茍合,她要是一點厭惡的情緒都沒有,那她就不正常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