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霍凌不解,黎向晚現(xiàn)在還是病人,叫她來干什么?
“快,叫向晚來!我需要她!”厲北琛痛苦的咬牙。
四年前,他癔癥發(fā)作,就是向晚徹夜救了他,她也許會有辦法。
趁他還有意識,厲北琛又重復(fù)吩咐了幾句。
連連幾聲‘叫向晚來,我需要她’砸進(jìn)了溫寧的耳朵。
她的心啊,好像被刺猬扎了滿滿一背,千瘡百孔的流出血,那種疼,讓她酸楚無力又格外窒息。
他如今那么信任黎向晚,是再也不信她了。
連看她一眼,都不愿意,看她一眼,都會加重暴躁的病情吧。
她和黎向晚,在他心里,位置頃刻間對換。
“你還賴在這里干什么?你看到了,三哥他犯病了,全拜你所賜,溫寧,你就是個災(zāi)星!”
顧云霄猛地跑過來,把她往外粗魯?shù)睦丁?
溫寧臉無血色,看到他那么痛苦,她的心也跟著顫抖,她想到婆婆說,他從小就有心理病的,會暴戾。
她還是忍不住問,“他到底怎么這樣的?”
“你還有臉問!”顧云霄火大,“你不是罪魁禍?zhǔn)讍幔课矣袥]有對你說過,他是不同尋常的,從小長大的環(huán)境太惡劣,他情緒有嚴(yán)重問題,這都多少年沒發(fā)過病了,
你這個惡毒的女人,害他,害沈阿姨,三哥那么堅(jiān)強(qiáng)的男人,連最后的信條都被你毀了!他癔癥發(fā)作了!”
溫寧站不穩(wěn),往后退一大步。
淚珠在眼眶里打滾,她喉頭有一千句一萬句抱歉哽咽著,最后都化為心尖的痛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