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費了點勁把男人和自己擺好,架起手機,迅速咔嚓拍了幾張曖昧的照片。
浴室的地上熱水變冷,她的寒腿有隱隱作痛的趨勢,溫寧擰眉心冷,毫不客氣的扒下他的西裝將自己裹緊。
出去時,到底還是回頭看了眼精膊上身的男人。
溫寧努努嘴,把他拖了出去,放到床上。
打開手機,劉律師發的信息重新映入眼簾:溫小姐,法院那邊駁回我的上訴,看來是背后的人動手了!我們必須馬上見到你舅舅,找到案情的突破點,不能讓他‘不能說話’,冤死獄中。
黎向晚和黎家步步逼得緊,監獄以不合理的理由,壓制著不讓她探監。
這其中,溫寧不信黎向晚沒有借用厲北琛的權勢!
解鈴還須系鈴人。
厲北琛不無辜,所以溫寧今晚策劃了這一出。
想到舅舅以‘兇殺犯’在監獄里受苦,溫寧狠狠咬牙......
叮鈴鈴——
手機突兀響起,溫寧回神,是謝經理的電話來了。
她勾起唇瓣,看來今晚謝經理進行的很順利了。
“怎么樣?”溫寧馬上走到陽臺接聽。
謝經理的聲音聽著神采飛揚,“溫總,拍賣公司梁董事長要求與您通話呢。”
“那快把電話給董事長。”溫寧道。
夜色沁潤著她無暇的肌膚,泛起一層微薄冷光,
電話靜了一下,拍賣公司梁董憤怒又無力的嗓音響起,“溫總,年紀輕輕你手段陰暗的可以啊!
你今晚給我仙人跳,又拍照錄像,我看你想干什么!”
溫寧從陽臺回來,打了個酒店座機給服務臺,送一身女士合體衣服上來。
然后她微挽唇道,“梁懂,做人不能太過分,你身為拍賣公司不公道,我五百億先交的,你為了攀附厲三爺硬是把瑞天留給他未婚妻,我怎能甘心呢?
唉,電話里一兩句說不清楚,您在酒店等我,我要交代一兩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