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我對向晚的品德,也產(chǎn)生了......”
“你難道還懷疑到向晚頭上?”顧靳庭當(dāng)即搖頭,“絕無可能,我相信向晚!
即便他父母真的害了莫韓,也跟她沒關(guān)系,她剛才還哭著求我跟你解釋,說你不理她,特別害怕你不娶她了。
你到底還愛不愛她?你不會真的被又溫寧狐媚,動了那個念頭吧?”
厲北琛的眸子狠狠一滯。
想起剛才在公寓里,把溫寧按在那吻得理智全無,三年后他又被溫寧蠱惑了嗎?
他渾身冷汗,很迷茫。
當(dāng)離婚證丟到他臉上的那一刻,他想的不是可以娶向晚了,而是,無限郁悶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?他的心,他也弄不懂了。
顧靳庭看男人的表情,就臉黑了,他狠狠罵道,“很好,你他媽在兩個女人間搖擺不定了?
出息,三年前溫寧拋夫棄子,你就忘記另一個死去的孩子了嗎?
再說向晚,她又哪一點不值得你愛?
十幾年如一日的守護你,掏心肝的對你家,就算有點小失誤,你就不能容忍她嗎?
老三,開弓沒有回頭箭,當(dāng)初是你要訂婚的,向晚也為你耽誤了三年青春。
她可不小了,這三年也為你放棄事業(yè),你若不要她,她在帝都和榕城的圈子里還怎么活?
她那么脆弱,一定會自殺的,今晚就是個預(yù)兆。”
顧靳庭見男人容色沉沉、一派復(fù)雜,忍不住警告,“你很清楚,你要對她負(fù)責(zé)的,那就收收心和腎。”
他用一副男人都懂的眼神,掃了眼他。
厲北琛大手緊捏酒杯,呼吸窒悶,像是有重錘壓在心間。
不知從何時開始,娶向晚這件事,漸漸從自愿變成了壓力。
也不知什么時候,他在撩溫寧擦槍走火時,對向晚,竟也沒了愧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