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久以前在鄰省競標,半夜救過一個癔癥發作的男人,兩人躲在山洞里,沒看清他臉。
后來,她也就忘了這回事,戒指丟了,也沒在意。
難道說,那個很久以前的男人......是厲北琛?
天哪,她是有多遲鈍,三年前在醫院救過他癔癥發作,她都沒反應過來。
而那時的黎向晚,恐怕早就發現,她是七年前就厲北琛的人,所以蓄意冒充。
難怪,她那時覺得,厲北琛對黎向晚格外的好,任何事都信任她。
原來有這個前提條件!黎向晚瞞得夠死。
溫寧心里如山海倒排,又震驚又凌亂,泛起重重漣漪,原來,她與厲北琛的緣分,在那么多年前就不期而遇了么。
只是,兩個人,誰也沒發現過。
呼吸窒悶又加快,她凝視了眼溫思柔,她如今告密這件事,肯定是看黎向晚垮了吧。
“謝謝你告訴我。”溫寧還是沖她點了點頭。
“不客氣,我送你下去!”溫思柔很殷勤道。
溫寧開車離開溫宅,心里壓著許多事,心緒難寧,她一直在思考著。
回到公寓,九九也從醫院回來了,
小家伙端坐在客廳的矮桌前,手里啃著一個干面包,旁邊擺著他的小手機。
溫寧詫異地走過去,剛要說‘別吃面包,媽咪給你做飯呀!’
九九的手機里傳出男人低沉略冷的聲線,“你的媽咪就給你吃這種東西嗎,為什么她不給你做飯?”
溫寧低頭,驀地與視頻里厲北琛的雙眼對上,一時間空氣尷尬的靜謐了。
男人棱角分明的坐在沙發里,
燈從他頭頂打下來,更襯得那雙狹長的眼邃不見底,朝她看過來時,也很驚訝,攏滿幽幽的情緒,直直地壓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