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個牛鼻子,怎么說話呢!”法玄冷哼一聲,一步跨進了房間里。
楊波兩人跟著走了進去,進門便是見到有兩人已經(jīng)坐在房內(nèi)等候,坐在主位之人花白胡子,一頭白發(fā)插了一根木簪子。
另外一人,看起來四十多歲,見到楊波的第一眼,便是冷哼一聲,面帶慍怒之色!
法玄和尚徑直坐了下來,朝著主位之人道:“木老道,你也舍得出山了?”
木道人哈哈一笑,“你這個老狐貍,一直待在帝京,大隱隱于市,這些年也精進了不少,我如果再不出山見見你們這些老伙伴,萬一下次見不到了該怎么辦!”
法玄和尚搖頭,“你著什么急啊,萬一另有機緣,你突破這一關(guān)口,也是很有可能的!”
木道人笑了笑,“那我就借你吉了!”
楊波站在大堂中,他朝著木道人看過去,見到木道人身材瘦削,面上顯得有些老態(tài)龍鐘,他略微詫異,因為他所見到的煉氣士,無不是生機勃勃,體內(nèi)生機更勝常人,少有這般姿態(tài)!
要知道,煉氣士的壽命本就長于一般人,只有生機旺盛,才能壽元更久,結(jié)合法玄話里意思,他大概有所猜測,看樣子,木道人壽元將近!
楊波略微恍惚,突然感覺魯東興拉了他一把,他連忙抬頭看過去,魯東興低聲提醒道:“問你話呢!”
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冷哼道:“木道人親自問話,你都這樣敷衍塞責(zé),想必你平日肯定也是眼高于頂?shù)呢浬 ?
楊波不禁皺眉,他自覺沒有得罪過其他人,見他如此反應(yīng),便是明白過來,“張?zhí)鞄煟阋郧耙娺^我?還是說我們在哪里打過交道?怎么就知道我眼高于頂?”
“你!”張?zhí)鞄熤钢鴹畈ǎ鎺瓪狻?
“張?zhí)鞄?,消消火嘛,何至于這么大火氣?”法玄和尚勸了一句。
張?zhí)鞄煶ㄐ戳艘谎?,冷哼一聲,沒有再說。
木道人盯著楊波,倒是頗為欣賞,開口道:“小小年紀(jì),就能夠有這樣的成就,也算是不凡了,就算是世家大族,想要培養(yǎng)一個在二十歲出頭就能夠突破引氣境的高手,恐怕也不容易!”
楊波拱手,就要開口道謝。
木道人卻是擺手道:“昨天的事情,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,這件事情怪不得你,張玉虎逼迫于你,留他一臂,已經(jīng)算是手下留情,只不過碰巧遇到那個倭人,這件事情不怪你!”
“如果不是他先傷了張玉虎,玉春肯定可以反抗的!”張?zhí)鞄煹馈?
“時也!命也!”木道人看向張?zhí)鞄?,“你?zhí)掌龍虎山這么多年,難道還看不清這個道理嗎?”
張?zhí)鞄熋媛稛o奈,“木前輩,只是……只是這件事情,我沒有辦法交代啊!”
木道人擺手,“你就是家主,何須交代?”
張?zhí)鞄煶聊徽Z起來。